这个两坪不到的屋子,只有一张双人木板床、一张小桌子、一张板凳,墙上挂著一张遗照,那神情和褚袁赫有八分相似……
采菱一愣,她明白了。她不敢置信地望著褚袁赫,顿时,她的胃不翻搅了,涌上喉间的是酸楚、不舍的哽咽。
「他是我爸。」褚袁赫淡淡地说著。
早就料到她会很惊讶,而褚袁赫也做好被她看不起的心理准备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出身低微,更何况她还是大集团的千金。
「六年前,因为父亲倒会四处躲债,那时父亲身体不好,我无法放他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们在这里住了六年。为了方便照顾他,我只能四处打零工,赚的钱也只够父亲的医药费和基本生活费而已。」回忆起那段苦日子,他没有任何的怨天尤人。
还没听完,采菱泪就掉下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