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他道:"当然我知道,在下只是来告诉嫂子别太烦心,娄兄就快醒了。"
"何以见得?"斜睨他眼,申漓明显抱不信任态度。
"是在下去寻的那-神医-所言。"
包加不信,她冷然道:"他可见过庆王爷的景况?岂能妄下断语?"
"我只能说,他与向总关系匪浅。"陪著笑脸,他的答案叫人辨不清真伪。
懒得多理,申漓继续深凝娄宇衡的容颜,眨都不眨一下眼。
明白自己被嫌弃,司徒连识相地退去,反正他要讲的话已带到,就不打扰人家夫妻恩爱了。
待他离去,申漓便对娄宇衡轻道:"你该醒来了吗?我的私心可一点儿也不希望你醒,这一来我就能伴著你好久、好久!但要你醒不过来,我的心又似被割去一半,疼得我像要死了一般……你告诉我,该如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