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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东西都搬回去?」健新抗议著,「这样搬来搬去的很烦欸!」事实上,他总对焕真奇异的举止有点不安。
「都快结婚了,这样同居很没新鲜感呀。」她笑了笑,「而且,这样你可以睡好些,不至于天天欲求不满而睡眠不足。」
焕真顽固的道德观是没救了。健新咕哝著搔搔头。
「走吧。」她挽著健新的手,「不是要赴约?你还没告诉我前女友的名字。」
「她?她叫周岭月。」拧拧焕真的鼻子,「你别乱想。她是离婚了,还有个小男孩。可我没什么旧情复燃的打算!只是她孤苦一人,我想帮她找个工作住所什么的,要不然她哥哥嫂嫂都嫌著她,挺可怜的。」有点感慨,「当初她会兵变也是受不了家里的冷淡排挤,所以有人对她好,她就嫁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见到了岭月,焕真有种看到姊妹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