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得回家去接我的老婆来看新荷了,如果有任何的问题,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随手塞了一张烫金的名片到席幕城的手里,然后正准备走人,可却又被席幕城给唤住。
「真的都没有希望了吗?」席幕城眼中含著企求,他不以为自己还能接受任何否定的答案。
「在台湾曾经有一个存活的病例,但当初执刀的那个医生现在人在非洲,短期内似乎没有任何人联络得上他。」
「他叫什么名字?」席幕城急急的追问,只要有任何一丝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多少的金钱,他都不会在乎,只要新荷能够活著,活著便是希望。
「冉略韬,台湾席家七小姐的丈夫冉略韬,他曾经执刀过这种手术两次,一次成功、一次失败,而他的妻子正好是最幸运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