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转头,迎面对上的是弓长啸一脸阴沉恐吓的表情。
「你脱她衣裳干啥?」
赵老头又火了。「我不脱她衣裳如何治伤?」
「不能脱衣!」
「你当老夫真是神仙治病啊?要不要干脆在她身上绑条绳子弄个悬丝诊脉?或是把药涂在绳子上为她疗伤?」
他本是故意嘲讽,谁想弓长啸却很爽快地回答。「行!」
「行个鬼!」赵老头气得大骂,心想他奶奶的你个神经病!
杯长啸急于治好欢儿的伤,却又不肯让其它男人看见自己媳妇的身子,就算是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都让他这心口像被割肉似的。
最后他找了位帮里弟兄家中的女眷过来,负责把欢儿的衣裳脱了,由这位女眷口述伤口情形给赵老头听,赵老头再判断如何医治,让这位女眷按照指示为欢儿洗伤口、抹药,接著再用干净的布把欢儿全身包起来,只露出几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