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医,您就行行好,别打趣了,快帮咱们帮主治伤吧,这把剑上抹了毒的。」
赵老头一呆。「什么?」
杯长啸挥挥手。「无妨,不是致死的毒,只是让人身子麻痹而已。」
当初他命人将这把削铁如泥的剑仿制成欢儿的琥珀剑,借此送给了她,就是防著万一她再度遇袭,便能用此剑自保,又怕伤到她,所以不可能涂上剧毒,只是涂了一种会让人手脚麻痹的毒药罢了。
赵老头收敛神色,立刻上前要给他诊脉,弓长啸却阻止了。「先给我娘子诊治,她在里头。」他指了指房内,那儿用屏风挡著,他的女人就在那里。
「帮主——」手下们想抗议,却被弓长啸一双狠戾的目光瞪回去。
「这儿是谁作主?再敢嗦,全给老子滚出去!」
大伙儿闭上嘴,心下惋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