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真的很害怕,想起刚刚差点就贞操不保,她到现在都还会发抖,「那三个人怎么了?」
「暂时无法作怪。」大野龙夫仔细的审视她后问:「倒是你,没事吧?」
「嗯。」她点点头。
「那可以站起来吗?你狼狈得像只丑小鸭,还有,你明天得上课吧?得快点洗个热水澡好上床睡觉。」
「嗯。」赖惠鸣再度点头,试著撑起身体,但是却发现两只脚软弱无力。
「怎样,受伤了吗?」
她摇头,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恐惧过度而脚软。
「那到底是怎么了?」大野龙夫紧张的询问。
瞧他那样为她紧张,她觉得很窝心,即使他曾经让她讨厌。
「你在关心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你问的问题真奇怪,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赖惠鸣苦笑著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