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前只有他教那门课,而那又是必修课程,所以,我愿意忍辱负重,继续熬下去把课修完。」
大野龙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胆小表,没毕业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当我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学历。」
呵……好好笑,瞧他说什么来著?当他的女人不需要学历?
她不禁挑眉问:「我啥时候说过要当你的女人来著?」
「好像没有说过。」
「那就是了,我既然没有说过,那就表示那张文凭对我很重要,我还要靠著它去找工作。」赖惠鸣很用力、很用力的说明,意图让他明白她是很认真的。
而说到这一点她才想到,他似乎像是没事可做,整天闲晃,这倒令她好奇起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不必工作吗?」他回以简单的三个字,「炒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