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怎会喜欢?究竟是谁玷污神灵?」花想容一席话说得理直气壮。
「这……」孙朝元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进行人身攻击了。「娼妓便是娼妓,行什么善!」
「早听说这花想容伶牙俐齿,刁悍泼辣,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是啊,如此不温柔,哪有女人样?」
「出身低贱嘛。」
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批评著花想容。听得杜立平眉头越紧,这就是饱读圣贤书的士子、读书人中的佼佼者?他们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除了把诗文背得烂熟,会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一番外,为人骄傲不逊,不明是非事理,对人尖酸刻薄,哪里有一点圣贤的为人之道?
「什么新科进士,简直是狗屎。」
「眼楮长在头顶上,有什么了不起。」
乞丐们也群情激奋,双方都充满了敌意,眼看一触即发。
杜立平一言不发,突然向对面的乞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