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桀,你——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梁珣冲到他面前,紧张的上下打量他。
「你没事吧?你哪里不对劲?啊?」才几天不见,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易桀了无生趣的扫他一眼,又迳自埋首公文中。
除了洗澡,他几乎不曾打理自己,杂乱的胡碴、憔悴的神情、因睡眠不足严重凹陷的眼眶,他从一个翩翩潇洒男子,成了一个不修边幅的落魄失恋者。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怠惰了些,但你也不必这样,来来来,你赶紧回去休个长假去,这里有我罩著,你尽避游山玩水、大啖美食,泡妞玩乐去,总之,让自己放松点,知道吗?」梁淘连珠炮似的说著,一手拉著他往门外推。
「不必了。」
他固执的想坐回办公桌后,唯有那里,才让他觉得稍稍安心,像是在极度的心痛中找到一点依靠支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