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怡童定了定神,将回溯过往的思续中断,目光自他脸上移到他胸前,赭红龙形已消退,但依稀看得出淡淡痕迹。「稍微敏感的人,都能看懂那幅画毯。」她开口,不以为大厅挂的那幅图针对了什么特定人士。
「能懂它是幅艺术品,这是常人的境界。而能在抽象里看见具象的祭家图腾,却是另一层意义——此人必是与我祭家有所感应之人。」他沉喃,仿佛在跟她讲什么神秘的传说,人定的神情几乎将她吞没。
她顿一顿,低垂著美眸,自他怀里掀被下床,果身站在床沿。「你们祭家在那画毯罩了魔帐?!还得有感应才懂?!」冷淡的语气,这话说得轻蔑、不以为然。
祭先祐屏神敛息地对住她的眼。「和你,我胸前的家族印记出现了——」磁性的嗓音里,含有折服人的力量。
迸怡童瞪著他,感觉自己掉进神秘的计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