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来到奥地利,江百川带著杜露住进江家坐落维也纳郊区的别墅。
「你是怎了?」进人卧房,杜露总算有机会缓下步调,好好说一句话。
江百川脱下西装外套,面对镜子解著领带,不发一语。
杜露轻凝眉心,从床缘站起,走向他,手臂困难地扭转他高大的身躯,让他面对她。「我陪你来奥地利了,不是吗?」美眸圆膛,瞅著人,急切的嗓音冲口而出。「你到底为什不说话?」
江百川眸光沉黯地看了她许久,还是不作声,继续松开领带。
杜露咬著唇,猛地拍掉他的大掌,玉手扯住他的领带,径自帮他解开领结和衣扣。要沉默,她也能沉默!为何要为他难过、为他困惑?她当然能不管他、不在意他是否喜怒哀乐、要死要活!
江百川凝视著她神情忿恨的娇颜,大掌握住她忙碌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