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绛霄举著,悄悄皱起眉来,被「玉虚真人」打过的地方疼得她连举手都难。
「手疼了是吗?」荆英很快就察觉她为何凝眉,拿过她的筷子,轻轻撩卷起袖子。初时,伤处还没显出,于今都浮成狞丑的瘀乌,霸占了她工藕似的手臂。荆英揪起眉,而后对她一笑。「放心,我自小也是常挨玉虚师父的打,因此独门秘方比谁都多。我这里有一瓶药,一擦便能见效。」
想到他常常挨揍,史绛霄忿声说道:「你那玉虚师父,真是有病,这样折腾你。」
荆英一笑,拿出药来,温和的俊容,没有半分的不满。「玉虚师父也是恨铁不成钢,才会下了重手。」
他手上的药瓶碧绿剔透,是用上好的玉做成的,盖子一掀开,便可闹到一股绵柔的香气。
史绛霄看著他手上的药。「听说你出身名门,看你用的东西,倒是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