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地抬起头:「你没有机会了,我不会让你把她接走,然后看你们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休想,除非她记起一切,否则我不会放她走。」
他只有力的说:「我是她文夫!」
「我是她姊姊。」她不甘示弱。
他只留下一句:「如果妳以为法律会站在妳那一边,小姐,那妳便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望著紧闭的门,萧蔷有股冲动,她想下床去,虽然那很冒险,如果被陈威文发现那可糟了,不过现在房内没有人,她望著已经拆掉石膏的那只腿,左看,右瞧的、希望它承受得住全身的重量。
她努力而缓慢地将自己移坐到床沿,很满意腰部的疼痛减轻不少、她慢慢放下两只脚,才刚完成动作而想站起身时,门却开了、她想,又被逮到了,她闭紧了双眼,等待医生的责骂,但过了好久仍没动静,难道开门的不是陈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