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把女性客人都赶走吗?要不要我连母亲、姊姊妹妹都拒绝往来?」
「别扭曲我的意思,是你跟那些女人态度太暧昧。」
施瑶琴气炸了,想砸灯,偏偏它只是维妙维肖的纸雕,瞥见墙上的画,她拿下后才知道画框是保丽龙做的,而且上头涂著的粉末还因她动作粗鲁洒了她一身,「啊!什么鬼地方。」
「只是说说笑笑,又没踫到手。」
「说说笑笑就不得了,你对我只会喊累。」拍掉身上的粉末,施瑶琴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寻找著可以打他的东西,看来看去最后卯足劲想搬起原木椅。
啊啊……混蛋!她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加上身上沾染的粉末和不小心溅到的咖啡,整个人狼狈不堪。
好滑稽,从没想过她施暴的样子会这么可爱,徐寅成嘴角微微抽搐,差点失笑出声,清了清喉咙又道:「你动不动就发脾气,拿东西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