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嫚语放下报纸,话不知是说给巴黎听,还是说给那个杵在旁当电线杆的男人听。
绝砚一天到晚拐她的学生出门,难道要她对著墙壁教课吗?
「好,我去换衣服,马上下来。」咚咚咚的跑上楼梯两步,巴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咚咚咚的跑下来,「老师,这是给你的蛋糕,你一定要吃喔!」
说完,她又冲著绝砚傻笑了好几秒钟,才乖乖上楼。
客厅少了巴黎,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辟嫚语捧起装满热茶的保温杯,在走进书房的最后一步时,转身对绝砚说:「不是真心的,就别对她太好,巴黎不懂事,你这么做,是要存心害死她?」
这段话铮铮有声,绝砚的姿势僵,接著冷冷吐话:「不关你的事。」
「的确不关我的事。」她只负责教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