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下山干什么?当槟榔西施吗?」
妤洁瞪大眼楮,拍了一下夕蔷的头,严重抗议道:「古夕蔷,台北有那么多工作机会,我只能当槟楖西施吗?」
「不然你以为你能做什么?说来听听呀,台北除了槟榔以外,没有什么植物更容易接触了吧。」古夕蔷头也没抬,专心地剪火鹤。
「我……」妤洁怔了怔,呆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是啊,一个学植物的到没有植物的台北做什么,唉——」
「叹什么气,在这个花田里种花不好吗?自由自在又不受约束,何必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台北。」夕蔷笑吟吟地在阳光里看著她。
「问题是这里根本没有年轻男人,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早已经错过谈恋爱的大好时机,而在这个镇上想谈一场恋爱比登天还难,看过来看过去都是欧吉桑,唯一一个条件合适的沉雨青已经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