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狠狠地刺激了她,她受够似地低吼:「不要管我!我恨死了有人管我!」
用力抽回被握住的手,她把杯子重重地放到酒保面前。「再来一杯。」
把手肘抵在桌面上、掌心托著额头,何丽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明白你到底在郁闷些什么,要是有那么英俊的监护人爱著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才不会跑出来喝闷酒呢!」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痛苦。」视线落在只剩下冰块的杯子上,于辰莎低哑地道。
一直以来视为父兄的人居然突然向她深情告白,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知道自己的父亲或哥哥爱上自己时,谁会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啊!
何丽珊当然不明白她的痛苦,因为她根本就不认为这是一件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