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去诊所找言誉有什么事?」
她心一紧,戒备地看著他。他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太多的关心之意,有的只是另一种她不明白的防卫,她直接将之判断为——他不爱她去找他的家人、饶舌说些不必要说的话。童谨宜惨白著脸解释。「我没和言誉说什么,我只是去看看,昨天早上起床时,我的子宫有些收缩,所以才去找言誉,我真的没和言誉说什么。」
男人懊恼地扒过前额的头发,恨不得一头撞墙。他不爱她一副紧绷防备的模样,他到底是说了什么,怎么会又引发她的误会?
「我不在乎你和言誉说什么,我只是关心小孩有没有事!」他直觉反应,小孩等于她,她等于小孩,反正两人一体,他问一个就知道另一个有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