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从小就是这样,衣服扯破、头发凌乱地跑回来,毫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别担心,板板,』妳总是这么说。『妳可以打理好的。』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有机会时,搬去和我的妹妹同住。」
「因为妳知道我不能够没有妳。噢,小心!」琼安畏缩了一下。板板用力将洋装拉过她的头,钩子扯痛了她的头发。
「小心?该小心的人是妳,女孩。在这之前,我一直保持缄默,但今晚是妳最后的机会了──绝对是欧家人让妳逮到丈夫的最后机会。如果妳再不在乎,妳会发现自己一辈子都得待在欧家,当个穷亲戚,仰人鼻息──而别以为我会跟著妳一起留在这里受气!我只是妳小时候的保母,不是妳的母亲,我随时可以收拾行李离开。」
她拉著琼安到水槽边,为她洗脸,彷佛她仍是个五岁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