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思咬牙切齿地说,
我低头看著膝盖上刺目的白,擦破皮的地方.医生用酒精擦洗后贴上药膏然后缠匕纱布,青紫的肘部和稍微扭伤的左手腕,医生吩咐不要做大的扯动,两三天就会好的。
在飞驰的计程车中,向外看去,霓虹笼罩的大街,挺立闪亮的街灯,匆匆奔走的人群像三四十年代那种黑白影片般醒目地跳上眼帘又瞬间倒逝。
在医院里,范思让别人先回家去,因此现在车上只有我和范思两个人。
扁听范思说话便可想象她生气的表情,我静静地坐在后坐上,怕一动就引发针刺般的痛。同时身体内有一种倦怠靶,不知为何想大哭一场。
「这些单子我明天交给杨如华,医药费一定由他出才可以。」悉悉萃萃的一阵声响,大概是范思把病历单拿了出来。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