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十几秒,也或许一分钟、两分钟,她完全无法丈量,因为疼痛让她度秒如年,这疼痛比公孙芙打她那一掌还痛。
就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昏过去时,高温忽然褪去,她像是一下被拉出火山口,虽然身体仍旧残留高温,但她至少温度下再上升,没多久温度便降到她可以忍受的范围。
她听见自己在哭泣,膝盖软绵颤抖,身体像一坨泥巴瘫软无力,整个人像压力锅一样冒气,她想她烤熟了。
「好了,没事了。」
听见这句话,她真的想把他千刀万剐。「我……再也不信……你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她连说话都在抖。
「太晚了。」他抬起与她交握的手。
她的手红通通的,连以为被活剥的皮也好好地黏在手上,他松开与她交握的手,让她掌心摊平,她红通似血的手掌上什么也没有,不只阴阳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