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取笑我,对于一个好事将近的人说了这种蠢话?」一想到她即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好事将近的人?指她吗?「蠢话?我一点也不觉得啊!」
风月樨咆哮,「你到底要骗我多久?等你披上了婚纱挽著别人上礼堂,我成了众人的笑柄时,你才又像方才那样,若无其事、不带愧疚的跑来跟我说这种形式上的道歉吗?」
「原来我爹地安排的事你都知道啦!」爱德华的事她没放在心上,也不可能去相亲,反正她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听话的,可是真正她在意坚持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她,包括她最敬爱的爹地。
「你觉得我应该不知道?」
「那事……很重要吗?」她一脸无所谓。
对于脚踏两条船她一点愧疚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