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练堂一身湿,倚靠在门边,脸上带著显赫的旧伤、新伤,却仍俊美不凡。
「你、你感冒了!」她轻声惊呼,二月天气冰冷,他居然还淋雨,难怪喉咙沙哑。
「很多天了。」他回答,目光紧锁著她。
「我……」鼻子一酸,几日来,第一次正视他的狼狈,桑芙然确切感觉到自己的心疼。「你快去洗澡,不然会更严重的。」
「你欠我三件事情。」他答非所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记得。」她有些哀怨地答著,这人怎么现在讨债来了?
「帮我养它。」骄傲的下巴一昂,秦练堂指向缩在她怀中的笨佝。
听著他的要求,桑芙然愣住了。
「可以吗?」他的嗓音淡淡哑哑,比平时气弱不少。
「嗯。」她点点头,答应了,知道是他恳求和解的拙劣手法,眼眶微微刺痛,却温和泛开了笑。「你快去洗澡,洗完后,我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