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得不知去向,我惆怅又茫然。
「走吧。」我淡淡的说。
坐上充满冷气的车子,我转头看跟进来的容楷元,心里又烦又乱!身边跟著一根鸡肋,眼里看著遥不可及的人,明明是两个世界,却妄想著要跨越那条界线;吃了人家一顿骂,心里却只想著再打电话给他。
好烦!我到底在想什么?连我自己都弄不清了。
「晓月,心情不好?怎么拼命冒冷汗?要不要喝点水?」
车子里有冰箱,容楷元拿了一罐菊花茶给我。
好哕嗦的男人,婆婆妈妈的,跟这种人怎么谈恋爱?我的心从未为他跳过,他就像一杯白开水,偏偏又是不冰不热、最引不起我胃口的那一种。
「我头疼。」
我别过脸去看窗外,没有接过他递到眼前的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