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扯嘴一笑,邵彤在停顿几秒之后,突地问:「你呢?都三十几了,苗继也死了七、八年,你不能永远都沉浸于他死去的伤痛中,不肯和别人交往吧?」
明知是禁忌话题,邵彤还是狠下心揭开陈旧的伤疤。
懊是时候了,他要未礼开始面对现实。尽避他不说话,既然说起这个话题,邵彤还是幽幽直视著他,提醒著他和自己同年,于是又补上一句:「这年头可没人会替你立贞节牌坊了。」
这次家里为他安排的相亲事件,让邵彤下了重大决心,不再任凭江未礼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用行尸走肉的态度活著,哀悼著那永远不会复活的死人。
未礼受到了伤害,他何尝不是?
只是伤痕不同罢了。
「他又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须臾,脸色刷白的江未礼,在几度调整翻搅的情绪之后,还是佯装著镇定的神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