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尴尬的是,连小便都要月眉端尿盆来服侍。
从脱离婴儿时期后,女人想看他那个部位,只有在上床时。他现在虽然也在床上,但想做那件事,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唉!壮士落难到此,徒呼奈何。
好在两天之后,他恢复的情况良好,不必再成天插著针管,身体总算可以稍微挪动一下。
「唉……」他通常只选月眉在时,才呼痛。
「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她总是温柔的询问。
「不要再喊我少爷了,月眉。我想听你喊我名字。」
「少……爷……」她犹豫地看进他认真、灼热的眼楮,脸颊烫红起来。
「我的名字很难念吗?」他严厉地将嘴巴抿成一直线,眼光微眯,无言地下著命令。
「不……是,我……」
「喊我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