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笑话?」
「记不得了。」
「记不得还会笑得那么大声?」宁纪拧眉怒叱。
只要想起夏哗的毛手居然放在他老婆的腰上,还有粉嫩诱人的果背上,然后那双色眼还对住玮玲丰满的胸口,便宜不晓得给他占去多少了,他就一肚子火气。
「人家说笑话我不好意思不笑嘛。」
「夏哗是我的死对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你分明是被那个痞子迷住!」
「拜托。我要迷他不会现在才迷。宁纪,你存心找我麻烦吗?你晓不晓得我累坏了,你要是打算用逼供的方式度过新婚夜,请恕我不奉陪,要睡觉了。」
「不可以睡!」宁纪拉她坐起来,猛摇著她。「你说,把我硬塞给若薇跳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想和夏哗成双入对?」
见他眼里怒火高烧,嘴唇抿的紧紧,玮玲的睡意全消。宁纪在吃醋!
这家伙真不会找时间地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