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以为我天天到朗园是跟那个恶劣的人呃——在一起,然后太过激烈弄得满身是伤,所以用了一堆药膏,你们更没有替我澄清!」
气坏了的顾以茗连珠炮的说了一大串,这些对她而言是相当难堪的事,但她们居然将它当成笑话的说给她听,叫她怎么不生气。
两人忙将她拉到一条小巷内,压低声音,看著外头似乎个个都在竖直耳朵窃听她们说话的乡亲父老,小声的反驳,「是你自己要我们保密你纵火的事,我们能怎么帮?又怎么澄清?」
「你们可以说我的肚子没大!」,
「那药膏的事呢?你自己都不敢给你娘看你的手伤,难怪她乱想。」范柔洁反问她。
彼以茗好想哭,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倒霉。
「所以,不是我们不帮,而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帮,你得体谅我们。」
她不知道了啦,她觉得好累,只想回家!「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