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欢空手而回,手里拎著韩宝笙多挨了好几指的身体;此刻的韩宝笙已无法叫痛,他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手脚不住抽搐。「用自己的爱人当挡箭牌?我还以为她应该爱得更激烈些。」
延寿惊吓得说不出话来,颤抖著唇,惊恐地望著躺在地上不断翻滚哀号的武士,他们看起来状极凄惨,像是正有人拿著刀子在凌迟他们似的。「你……杀了人……」
「我?」辛无欢挑挑眉。「我没杀人,他们还活著。」
「他们现在这样子与死何异?」延寿蹙起眉,冷漠的脸上透著股厌恶。与死亡相处十多年的她并不畏惧「死」,但她无法见人如此受苦。
「每个人最后都是要死的。」他叹口气,俊美无俦的脸孔带著几丝讥诮。「你害怕?」
「本宫不怕死,但厌恶你的手段。身为医者,我以为你该有点慈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