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从我在峡谷里扑向你到现在虽然只有四个小时,可感觉像是永恒。"
她敢肯定,他说的这些话绝没有恭维她的意思,她现在也没精神头和他谈什么打破还是没打破的事。"你先走。"她说。
月光下,他的嘴抿成一条缝,眼楮深深地凹陷下去。他不慌不忙地去拉扎在她脑后头发上的皮筋,笨手笨脚地把它解开,然后塞进衣袋里。他双手插进她的头发,捧著她的脸,"听著,我一直想做,这也让我感觉像是永恒。"
莫丹再也没有安全感了,一点也没了。她又开始哆嗦。但这一次哆嗦不是因为害怕发现他的尸体,而是害怕活著的他:害怕他用手掌捧著她的脸,用手指模她的头,害怕他大声表白他的需要,而她却没法解释,或无力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