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想不到一向冷冰冰的宫缡,居然也会关心起别人来了?」佟羚嘲讽地道,「宫缡,我要怎么教她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别忘了我们的身分相当。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我不是想管,只是提醒你,曲悠的身分和你一样,你同样也没资格管她,师父是要我们教她,不是要你去伤害她。」
「伤害她?」佟羚冷笑。「我伤她了吗?有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保护者在,我哪动得到曲悠?」
「你自己知道分寸,如果曲悠有个万一,你也难以对师父交代。」宫缡不再多说,旋身进入屋舍内。
佟羚看著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唇边的冷笑始终不褪。
哼,又是为了曲悠。
她真不懂,既胆小、领悟力又差、学什么都慢的曲悠,为什么师父会特别偏爱她,就连高傲冷漠的宫缡也关心她。
还有……还有……她恨恨的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