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虽然百般不愿,但在那个保守封闭的年代,一个女孩子根本没有力量捍卫自己的爱情,也没有表达意见的权利,因此生性柔顺的她最后还是噙著眼泪披上嫁纱,嫁入黎家,并生下你。」
玮玮隐约听出问题在哪里了,但,她还是不愿承认,就像是溺水的人会本能地攀住海上的浮木般,她脸色发白地问:「他们各自婚嫁了,所以,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是不是?」
「玮玮……」贺瀚霆只觉得心弦的痛更加剧烈了,如果可能,他多希望能代替她痛,他宁意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孽。「不要忘记了,我父亲和你母亲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我很怕……」他的幽眸像是死寂的黑井,充斥著浓浓的哀伤。「很怕你是我父亲的孩子,你其实是……」
玮玮尖叫出声,痛苦地想否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