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各自带开了,你们两个自己看著办,我要一个人去打撞球了。」韩伯爵很满意自己的计谋得逞,乐不可支地回球桌去了。
白石阶前只有他们两人,月光迤逦在他们身上,白石上映著他们伫立不动的身影,没有人主动上前一步。
「这个无聊的游戏是谁出的点子?」严斯默浅啜一口酒,问她。
「总之不会是我。」云儿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想逃,更希望他会很君子的取消这个游戏,当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眸色深沈的瞅著她瞧,她的心头一凛,觉得大事不妙。
「妳好像很不愿意对象是我。」他试探地问。
「当然,你是有妇之夫。」她说得很淡、很冷。
「谢谢妳的提醒。」
「哪里,这是身为主人对客人应有的礼貌。」
「妳的待客之道真是周到。」
「过奖了。」两人一来一往,话锋带著让人受内伤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