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著火,她将龙天运身上的衣袍割开,待看清他的背时,不由得微微蹙了眉。
这一身深深浅浅的伤痕数量可真不少,长长短短的疤痕交错甚是可怖,幸而看起来都是旧伤了,新的伤只在腰后处,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就一指长的刀伤,割得也不深,血迹已经干了;而她清楚得很,自己并没有在匕首上淬毒。
龙天运的上衣被她割得稀烂,虽然很是腼覜不安,但还是红著脸将他全身都模了个遍。没血迹,没异样硬物,除了腰上的伤,连块皮都没磨破。
好不容易全身检查完,她已经累得快厥过去,既尴尬又疲惫,忍不住咬牙低骂:「龙天运你个窝囊废!不要告诉我你就晕在这么道手指长的刀伤上!要真是如此小……小爷我就亲手废了你!」
待包扎好伤口,她又去模他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