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狠毒的女人明显有计划来行凶,扮出古怪的癖性来松懈他们的警觉心,以预藏的小金蛇夺人性命,她一定算准了宝宝的好奇心旺盛,再加以言语的诱导,宝宝定会打开木盒来瞧瞧。若非他一时心神不宁,及时喊了一句,只怕小金蛇咬中的不是宝宝的手腕,而是颈项,毒发攻脑,非立即丧命不可。
为什么?宝宝与她无冤无仇——如果她的原始目标是他或在场某一人,也没道理,她与「金龙江」并无瓜葛,为何设下此毒计?
他的一对黑眼楮显得冰冷,几近于冻结。
没有人能伤害宝宝而不付出代价,绝对没有!
「我太大意了!竟然让宝宝在我的视线之内惨遭蛇吻,我还配当她的大哥吗?万一一一果真有万一,我也活不下去。」他看著床上尚余一口气的宝宝,深深自责,就像千刀万剑同时戳进他的心脏,无力再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