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十年来夫人对她的好,她良心更是不安、愧疚难当,冲动之下,她咬紧牙,一头就想往墙上用力一撞,打算以命赔命。
「住手!你这蠢女人到底又想做些什么傻事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不只制止了冬阳冲动的举止,还让在场所有人皆松了口气。
司马家的老爷与夫人看自己的儿子总算苏醒过来,双双开口问他:「佾儿,你无恙否?需不需要请大夫过府诊治?」
「我没事。」心有旁骛的司马佾,以简单的三个字应付完双亲对他的关怀之后,一双怒眸就直瞅著那愚不可及的女人不放。
倘若他苏醒得晚些,抑或开口阻止得慢些,这蠢女人可就得上阎罗殿找阎罗王报到去了。「你给我过来。」
许是司马佾的语气太过冷冽,也也许是他的神情太让人心悸,无形中令那些围绕在他床边的所有人全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