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将自己给他。
卜隽皓不悦的抿起薄唇,「这五年妳学会飞檐走壁的轻功?当了梁上君子?」
「而这五年你学会了话中带刺,以鄙夷的眼神看待他人?」
她反唇相稽,眸中闪过一道得意。
因为她这五年来的确练就了一身蹑手蹑脚的好功夫,虽然这是被逼著练出来的。
汪威迪是个没有安全感的神经病,怕她跟她早逝的姊姊一样消失在他的生命中,所以她连上个厕所、睡觉、读书,一定都有他的下属在门口站岗。
他没有错过她眸中那抹得意,但她的确可以得意,因为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睡得像个死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在他的房间进出,甚至在他脚上挂上铜铃。
但不管如何,她仍是一个可以待价而沽的女人!
连香吟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深邃如海的黑眸除了轻蔑还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