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在爬楼梯的时候,他并没有提议要她这么做,紧接著她关上房门后,她听见他也坚决的关上了门。
当时她觉得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不仅是一道砖墙而已。
「我已经嫁给他了呀,」妲罗大声说。
可是她知道,现在她并不是像他生病时,只因焦虑他的伤势才想去他的房间。
而是因为她想和他单独相处,想和他谈话。
她往后一靠,马车正载著他们轻快的驶过爱丁堡坚实平滑的道路。
他们途中有一夜停留。当他们终于抵达一家驿馆时,妲罗由于在舞会中流连到深夜,觉得好累。
这家客栈不像她和费瑞克先生北上时住饼的那几家那样设备齐全,不过还算舒适。
鲍爵一定是在上爱丁堡的途中就已订了最好的房间,因为客栈主人出来迎接,而且腾出一间私人起居室供他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