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经过一次晚餐约会后,就没下文了。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的挫败,虽然那只有短短两个小时共餐相处,可是她看他的眼光,从崇拜欣赏,渐转为谨慎保守,然后是审视探询,直像要把他看透似,再再然后,他完全读不出来。要不是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他发誓,那应该称得上轻蔑和怀疑。不过老实说,他心中一直有著隐隐预感,千万不要和她牵扯得太深入,要不,他会惨遭滑铁卢──死得很难看。
再接下来共事的日子中,他更有种感觉,她已经将他模透了,因为她了解,所以她能接受他一切狂妄不羁的行为,她可以对他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影响正事就好,她可以为他应付外面多如牛蝇的「女性朋友」,只要在她能力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