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会吓我!」她一吼,旋即转身面对他。「我才不会被你吓到,我……我……」
「你心里有数.你明知道我说的全是事实。」他双手抱胸、跷著二郎腿,神情好不悠哉。
瞧他那副端坐的十平八稳的模样,她就一肚子火。
「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驼鸟的女人,这条路你都走到一半了,还不认命?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的。」他点燃一根香烟抽著。「走吧!有本事躲你就去躲,反正不干我的事。」
他的话令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下又不走了?」他喷出一团白烟的唇含著揶揄。「该不是想通了吧!」
「当……当然不是。」那还死赖著不走干嘛?她真恨自己。
他忽然失笑出声。「那层处女膜对你而言,真有这么重要?」浅浅红彩飞上她的两颊。「这和重不重要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