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怎么办?」她的视线飘向地上动也不动的黄秋彦。
江浔提起皮箱,一手揽著她的肩膀,头也不回地下楼,「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来善后。」
两人上车后,车内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打破静默。
曾经他们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三个月来他对她是那么的亲匿,如今都已成过眼云烟。
她和他坐得这么近,心却离得好远好远,现在她才明白何谓咫尺天涯。
她是得到了她想要的自主和自由,但是,她一点也不快乐。
因为她亲手将眼前的幸福毁掉。
一个不幸福的人又怎么会快乐呢?
江浔打破沉默地和她闲话家常,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道馆近来的情形如何?」
「不错啊,拜几场柄际比赛之赐,又掀起一股学跆拳道的热潮,我也多接了一班学员。」东方凉的心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