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似是对她的异样毫无所觉,兀自将纸袋内的喜饼拿了出来,「女孩子总是比较细心,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死命地瞪著摆在面前一中一西的喜饼盒,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我不明白。」
他将她的心置于何地?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痛,也会流血啊!
他将两盒喜饼都打开来,「尝尝看。」
尝?她一点也不想吃他和其他女人的订婚喜饼,但是,在江浔期盼的目光下,她不得不伸手去拿了一块西式礼盒里的小饼干送进嘴里,木然地咀嚼著,感觉像是嚼蜡般索然无味。
「如何?」江浔看著她。
她的胃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排斥那一小块饼干,蓦地起了一阵翻绞,东西就卡在食道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还不错。」她好想把东西吐出来。
他殷勤地又替她切了一小块中式的喜饼,「再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