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提那个恶心的字!」倩容捂著耳朵说:「我就是不去,拉倒就拉倒!我不想再见他,也不想再见你,你们就给我一点仅存的安静,让我在修道院忏悔过一生吧!」
「妳不再管爸爸了吗?他可是命在旦歹……」纪宗祥动之以情的说。倩容只是哭,并加快脚步往修道院走去,好似那是她安全的堡垒。
纪宗祥气急攻心,火也上来了,他跳到她面前叫:「妈的,我又招谁惹谁了?看看我,为了救爸爸,连未婚妻都赔上了,妮塔愿不愿意再理我都是个问题。我实在衰到底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勒索,整天还得跟那些心怀不轨的拉丁人打交道;妳以为我喜欢吗?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爸爸!我承认我的手法很不光明,但妳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整天躲在修道院是没有用的!」
倩容的心绪极烦躁,双手绞著,指甲都陷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