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状似邀请的语气,让他乍然舒开了紧皱的眉头,快步走到床边,牵著她的小手调侃著说:「妻子的命令,为夫的岂有不从之理呢?」说完,拉下了床帐,就这么双双地躺下。
屋里满室的春意,是怎么掩藏也掩藏不了的。
这春意,却无情地扰著屋外的他,听著屋里的忘情申吟声,他的心整个揪得更紧了。握紧自已的双拳,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的冲动,让自己不至于立刻冲进房里去打断一对鸳鸯的交颈缠绵。
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却是苦了他那一颗受伤的心灵。想动,不能动;想走,又迈不出脚步。
脑中想著浑身赤果果的她,是何等的娇媚,又是何等的醉人?可是那娇媚与醉人的美,此时却都让别的男子所占有,这般残酷的想象,让他在不自觉中,更残忍的伤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