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看似好生自在,其实心中却是莫名紧张,若他拒绝,若他拒绝……
迦洛凝视著她:「卞……」
「叫我真名,我不叫卞胥。」
然而没等迦洛叫出来,随歌的客舍已到,卞胥松开他的手先自一步掠了过去,却又不进门,只是蹑手蹑脚地将窗子拉开一线,偷偷向里观看。
又来了,他这偷窥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迦洛正要上前阻止,卞胥回头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接著房内传出了随歌的声音。
「这么多天了,我都醒了,为什么你还没有醒?欧前辈说伊的毒早已解了,之所以还不醒,是因为你自己不愿醒,为什么?玲珑。」
卞胥撇下撇嘴,低声啐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哪错了,真不该救你!」
「玲珑,其实一直以来,我不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太多,多到让我根本看不清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