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可以走开,也可以不理她,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想脱离杜清雪的纠缠,借口送伞,顺便出来走走。
可是话是这样讲没错,可是他怎么也没办法拿了冰块、丢下伞转身就走,怎么说,她也是……邻居。
「要哭多久?」
完全不懂女人内心世界的奥妙,陆冀盟不耐烦地问了一句,渴望听到一些科学化的答案,例如:三分十五秒之类的。
「呜……」显然要求过于不合理,遭到拒绝。
沉默了半晌,陆冀盟更加烦躁的冷冷追加:「你可以再哭久一点,如果你不在乎冰块融化的话。」
呜,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杜可漾边哭边闹脾气,把冰块塞到他手里。
「你要……走、先走!」尽避口气凶恶,不过过份哽咽而断断续续的话语削减了力道,变得软软的、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