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质都是好人,我跟大嫂认识一个月了,我眼楮没瞎,心智也很成熟,我会判断谁是好人,谁是满脑子都是利益的商人!」
任桓谦挑眉。「我是商人,你说对了。」
任桓瑄气得跳起来。「大哥!」
任母叹口气,拍拍女儿的手背安抚她,同时无奈地看著儿子。「话说回来,你都不会好奇你老婆在哪?她做了整桌的菜,却没和我们共进早餐,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或许我媳妇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冷漠的丈夫,所以避著不见面吧?」
任桓谦没回应,视线回到财经周刊上,虽然田予贞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他和田予贞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任母有说不完的担心。「予贞一早就去工地了,才新婚就这样,外人说不定以为我们任家人不好相处,新媳妇进门第二天就匆忙去上班,那你有安排归宁吗?还有蜜月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