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眼里除了欣赏,还有悲伤怀缅一闪而过,他负在背后的左手握拳、青筋凸显。
“不敢当,您过奖了。”乔瑾被夸得垂,郁积的满腔愤懑一扫而光,无比畅快,她恭恭敬敬道:“听您一席话,小女子备受鼓舞,别的不敢夸口,但定会认真读通《临州志》!”
“好,好。”老者连说了两个“好”,眼神愈复杂。
这时,忽有一个中年人匆匆踏进书铺,径直走到老人跟前,附耳几句,老人听完便皱眉,低声问:“伤得严重么?”
“报信的小子只说已请大夫看诊,具体伤势不清楚。”
乔瑾在旁望着,碍于萍水相逢,不便唐突询问。
老者迅决定:“回去看看!”
“轿子已在门外,您请。”中年人显然是仆从。他随意一瞥乔瑾,初时毫无异状,下一刻却猛地睁大眼睛,失声惊叫:
“唉哟,这不是韵——”
“休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