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已经摔下山死了,直接上天堂见到长相超凡的神人了吧?
「妳又要哭了吗?」他看著她如小鹿般骨碌碌的大眼。
「没……没有啊。」她想起抽回自己的手,再度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应该还没死吧?」
老天,她问这是什么烂问题啊?她可是专业记者耶!这就像是去问罹难者家属的心情是不是很难过一样的愚蠢嘛!她到底是怎么了?见到帅哥连舌头都变笨了!
「妳手脚流了一点血,我已经帮妳擦药,应该不会痛了才对。」他的声音很具安抚作用。
原来,被一位帅哥所救竟然会有虚荣的感觉。她吞了吞口水,道:「谢谢你救了我。」
「妳为什么会认为是我救妳的?」
「直觉啊。」童晚恢复身为记者应有的自信与灵感,她向来是不会懊恼超过一分钟的。